“也不知道到时候又会多出多少哭得稀里哗啦的家伙。”
白云山叹了口气。
桥本奈奈未侧过头盯着他担忧的神色默默无语,她自然是和其他所有的成员一样,都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平日里随意脱线,总是爱捉弄人欺负人,乃至于看似有些可恶的模样背后,究竟是颗怎样温柔的内心。
不要说十六人公演了,就算是每隔几个月便会开始的单曲选拔都会让他心情不佳,因为其实白云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有人伤心难过的呀——
尤其还是这种根本无法回避,必定会有人失落痛苦的结局。
只是她又能说些什么呢?说自己一定会努力吗?她努力站在了十六人的位置上又如何呢?对于她自己自然是件好事,可对于那些因此未能列入这十六人之中的小偶像们就未必了,更别说那些人里面很有可能有着与自己关系不错的朋友,一直崇拜着自己的小飞鸟,届时恐怕也只能去说上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话罢了。
更何况她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成为十六人公演的最终十六人之一。
说到底将制度的因素强加在个人的矛盾上,无疑是在转移焦点,可这个十六人公演的制度就真的错了吗?却也未必,毕竟虽然辛苦而又残酷,但它却能的的确确的让女孩们得到收获与成长,哪怕眼下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所以说谁都没有错,一切也都只是必然的其中一环罢了。
要怪也就只能怪这个世界——
但是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挥之不去的淡淡忧虑,桥本奈奈未的眼神里还是渐渐泛起了些许波澜,内心既有对对方这样一直温柔的关心自己等人的感激,也有忍不住流露出的点点怜惜。这个人无时无刻都在想帮她们挡住来势汹汹的风雨,却全然没有考虑过任何的回报。
但要说是伟大吗?却也不是。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也并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他懒散随意,热爱吐槽,有时候还会开一些恶劣的玩笑,嘴上不饶人,等等等等都证明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圣人般伟大的人。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把仅存所有温柔都无私的奉献给了自己而已。
所以才会这般矛盾而又真实。
女孩心中温暖的想着。
于是......就当是为了回报这温柔,桥本奈奈未默默的将自己负责收拾的碗筷清理好了之后,用干毛巾将手上的水渍一一擦拭干净,看着在旁重新泡了壶热茶喝了起来的白云山忽然道:“白云桑,我们今天好像说了要读书对吧?”
白云山抬起头惊讶的看了她一眼,面色茫然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要回去了吗?”
“回去......其实也没有那么着急,毕竟晚饭都已经吃完了——”
桥本奈奈未咬了下嘴唇,支支吾吾的神色只在一瞬,接着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从包里翻出了刚才的那本《近现代欧洲诗人作品集第二册》,指尖轻捻着书页,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想听吗?”
后者愣了愣神,然而还未等他回答,女孩便紧接着拉了拉衣角,拍了拍跪坐时显得线条浑圆的大腿,神色有些藏不住的羞涩,眼睛瞥向一旁小声道:“是躺在这上面哦——”
白云山顿时咽了咽唾沫,然后右手握手成拳放在嘴前,满脸正气的轻咳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头道:
“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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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这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