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凡泽一喜,“如此甚好,那我白家倒是无后顾之忧了。”
但大长老显然比白凡泽要沉稳一些,他神情严肃地看着奎拔,沉声说道:“不过奎拔先生,你从不做没有利益的事。”
“那是当然。”奎拔站起身来,冷声说道,“当年余成邦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必须要亲手宰了他!”
“不行!”白凡泽毫不犹豫,当即便拒绝了,“他乃我杀父仇人,必须由我亲自结果了他!”
奎拔似乎是预料到白凡泽会这样说,旋即说道:“余成邦可以不交给我,但是你白家,必须得继续使用‘隐’!”
“这...”白凡泽犹豫了,一时下不了定夺。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可这十几年来,‘隐’可曾有过任何一丝的副作用吗?我也不跟你们多废话了,之前说了,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这是第一天,若是三天之后,还没有答复,可就别怪我奎拔无情了!”
说完,奎拔猛地摔门,挥袖而去。
待奎拔走后,大长老皱着眉头,说道:“家主,虽说这‘隐’能迅速地提升境界,可毕竟揠苗助长,总归不是好事。我们白家想要长远,是万万不能依赖这所谓的‘隐’啊!”
白凡泽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可“隐”的诱惑实在太大。
不需要太多付出,便能使自己的境界以极快的速度增长,这样的诱惑,又有几人,能够忍受住呢?
“晚上把长老们都叫过来,我们好好商议此事。”白凡泽指了指大长老和自己,“你我虽是白家话事人,但此事毕竟涉及白家的存亡,绝不能凭我二人之言,妄下抉择!”
“不好了!不好了!”
说话间,外面传来叫喊声,随后一个青袍汉子撞开房门,滚将进来。
看见来者,大长老怒上眉间,厉声呵斥道:“我不是让你去城外把白凛飞他们给带回来吗!人呢!”
“家主,大长老!”青袍汉子颤颤巍巍地伏在地上,惊恐地说道,“方才,方才我在城外,看见两个蒙面人将白宇少主给劫走了!”
“什么!”
白凡泽和大长老皆是面色惊变,心中大骇,如遭重锤。
“韩忠呢!韩忠呢!”白凡泽近乎咆哮地吼了出来。
“属下,属下...并没有看见韩忠。”
青袍汉子声音发颤,生怕白凡泽将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滚!给我滚!”白凡泽暴跳如雷,几乎快要失去理智,“都给我滚!”
“是!是!是!属下这就滚!”青袍汉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连滚带爬地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