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鬼？你叫什么名字啊？”他满脸兴奋地大叫，“今天运气真好啊，还能见到女鬼？你是哪个女鬼啊？吊死鬼？山鬼？还是厉鬼？”
看他样子兴奋得像中了彩票头奖一般，莫瑶脑壳疼，表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随便说了一句，“你别问，问就是聂小倩。”
“原来是聂女鬼，幸会幸会。”他嘻皮笑脸地对她眨了眨眼睛，“快点救我啊！快点啊！”
这嚣张的语气令她很不爽。
谁规定要救他，她就是不救！
少年见她犹豫了几秒，似乎要走的样子，赶紧说，“聂女鬼，不，小倩姑娘，救我，有重酬，有重酬！”
她一愣，眼有微光，有钱的话就早点说嘛，正好姐需要点钱。
然而他嚣张的声音又响起，“放心，我会烧很多纸钱给你，保证你在阴曹地府也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他话还没说完，白嫩的脸已被她狠狠地掐住。
“谁说我是女鬼？烧纸线给谁？谁在阴曹地府？”莫瑶眸底升腾起一抹愠怒，眼睛微眯，决定要生气折腾一下他，“让你乱说，让你乱说！”
他的脸瞬间浮上一抹红印，痛得他说不出话，眸中泪光闪动，“明明……是你说的！”
看着他一脸痛苦的神情，她心中不由涌起一阵快感。
想不到她也有一颗邪恶的心啊。
不掐他的脸了，莫瑶改为揪住他耳朵，“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的？是这只，还是那只？”
揪完他左耳，又揪右耳。
“明明是你说的，不是女鬼就不是女鬼嘛……”揪得他差点痛死，她手上渗出的微弱暖意告诉他对方是个人。
他瞬间满脸委屈，敢情今晚遇到的不是恶鬼，是恶女啊！
好失望啊，居然不是鬼！
气出完了，看到他耳朵和脸上的红印，莫瑶顿觉有些不好意思，松了手，他才能喘上一口气。
看她又想转身走，他连忙说，“救我，真的有重酬，真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