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银霜想了下,摇头,说是以前见过,近些年,没听说哪里出过大能。
还他妈大能呢?我说她,知道为啥没见过了吗?
柳银霜瞅着我。
我跟她说,因为它们都去高速上讨封,被车轱辘压成扁片片了。
娘的,让你把老子智商摁在地上摩擦,老子也给你打磨打磨脑子!
原以为柳银霜听我拿冷笑话耍她,又得冷着脸,问我是不是想死。
但她只是冷了冷脸,就说累了,忽然化成一条大黑蛇,钻到了沙发的抱枕下。
我看她也没怎么受打击,顿感一阵挫败,自己吃了晚饭。第二天晌午,那妇人就又抱着孩子找来了。
一进院,看到那条绑在竹竿上的死蛇,妇人吓了一跳,站在大门外喊我,也不敢进屋了。
我跟她说不用怕,那条蛇已经死了。
妇人又往竹竿上看了眼,才跟在我身后进屋。
进了屋就跟我说好话,说是她孩子昨天下午就醒了,体温也慢慢降下来了。
妇人说着话,孩子就趴在她怀里,下巴垫在妇人肩上,不哭也不闹,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柳银霜像是稀罕小孩儿,转到那妇人身后,盯着小孩儿瞅。
还让我转告妇人,说是这件事已经了了,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该看的医生,该吃的药,还是一样不能少。
妇人感激的点点头,又塞给我四百多块钱,才抱着孩子离开。
我把人送到门外,回来就看柳银霜在摸自己肚子。
我问她咋了,是不是要吃东西。
老子有成包的耗子药等着她吃!
结果柳银霜看我一眼,转移了话题,问我,叶椒儿的来历打听的如何了?
我摇了下头,示意没什么进展。
柳银霜又说,让我趁天亮,再去找找李文,还说她已经想到制服叶椒儿的办法了。
但我那天跑了趟空,李文不在,往回走的时候倒是在公交车上,碰到个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