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码都是来占老子便宜是吧。
周道冷笑不语。
张凯喝了口茶水,像看猴戏一般看着廖中群和孙广胜。
“好了,你们也笑够了,我们转入正题,继续讨论我们下一步的工作计划。”
孙广胜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这小子,做人一定要有周树人精神。
痛打落水狗狗。
“主任,周道还没回答,他的通讯是发在哪个墙报上呢,是他们中学的墙报,还是乡政府砖墙上的墙报?”
张凯冷冷的道:“不是墙报,是报纸。”
“报纸?”孙广胜不信。
乡下通讯员那么多,多少人终其一生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在报纸上发个百八十字的豆腐块,让自己的心血化成铅字,那怕在报缝中也行。
眼前这个高中生不可能有能力在宛都日报上发通讯,顶多在他们县的油印小报上发。
“《云河通讯》?这两天云河县委宣传部寄过来他们的油印小报,我和老廖都仔细读过的,没见到有个叫周道的通讯作者呀。”
张凯冷笑道,“你当然找不到,因为周道没在云河通讯上发过文章。
老廖,你把22号的《中夏日报》拿过来,找找第一版报眼里的那篇通讯。”
看张凯脸色阴晴不定,廖中群二话不说,赶忙跑到门后的报夹,将中夏日报取下来,在会议桌上摊开,翻找22号的报纸。
需要说明的是,八十年代的中夏日报,也不过每天四开四版,所以一个报夹能夹一个月的报纸。
按时间顺序找并不难,很快找到了22号的报纸。
报眼里一篇通讯,隶书标题压着淡灰色的网纹——《买茓记》
通讯开头:(本报讯通讯员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