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彻底隔绝了花向晚的视线,独留他在寒风中和谢长寂目光相对。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兔子,莫名打了个冷战。
他僵直不动,谢长寂看着他,也没动。
好久后,谢长寂突然询问:“她胸口的刀疤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薛子丹警铃大作。
上次被套话的经验让他立刻捂嘴,他退了一步,含糊着道:“你自己问她。”
“你看过?”
谢长寂神色不变,薛子丹却顿时觉得周边冷了下来,面前人似乎立于冰雪,只要往前再进一步,就能把他拖到死亡之地。
他本来下意识想回嘴,她什么地方他没看过。
可是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他选择了忍耐。
“我是大夫。”
他强调:“大夫眼中,是没有男女的。”
“是么?”
谢长寂声音很淡,薛子丹拼命点头,正想表达自己的清白,就听谢长寂道:“那你当初想和她在一起,心中竟是不辨男女都可以的吗?”
薛子丹:“……”
片刻后,他决定不要和这个神经病交谈,再怎么谈,他好像都是死路一条。
他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快速写下一个方子,给谢长寂递了过去。
“谢道君,做人要豁达,平时多喝点药,对心情好些,别这么想不开,你要计较这个,那你得先找温少清……”
“他死了。”
薛子丹被这话噎住,他忍了忍,终于只问:“入葬了吗?入了的话再挖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他把药方塞进谢长寂手里,背着药箱子,转头小跑离开。
谢长寂拿着药方,想着薛子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