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阵平~你怎么不理我,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见松田阵平没有接话,格拉帕有点受不了,甚至都没去管基德一瞬间变得古怪的表情, 委屈地拉着调子、恨不得拐出十八个弯来,“虽然我们现在立场不同, 但我还是一直把你当作我亲爱的幼驯染, ”
“小阵平你也一定和我一样吧!”
一样……个鬼啊!
松田阵平鸡皮疙瘩一震,没忍住侧了侧头、低声问道,“萩原研二!别告诉我, 这就是你教给他的?!”
还有,格拉帕现在怎么也跟着叫他“小阵平”了?!
【小阵平~我冤枉啊!】趴在松田阵平口袋里的萩原研二也很委屈,连忙辩解道, 【我可是正经老师, 绝对没教他这些东西!】
【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幼驯染的情谊上, 小阵平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小阵平你现在都不相信我说的了吗?”
格拉帕的声音和萩原研二的话意外叠在了一起,然而两人却是默契非常,都是如出一辙的、腻歪调调, 叠在一起竟然听起来还有几分和谐。
松田阵平:……不, 就格拉帕这幅活脱脱被萩原研二“鬼”上身的样子, 研二你的话、完全没有可信度!
就连听不到萩原研二声音的基德,都是一言难尽的看着对面那对“双胞胎”——除了身高, 长相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一个臭着张脸;另一个……黏黏糊糊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对方刚刚还对他痛下杀手、冷酷无情的作态。
现在感情好的表现,就是易容成对方的样子吗?
未成年的黑羽快斗小朋友, 深深体会到了成年人圈子的复杂性。
“咳, ”松田阵平干咳了一声, 朝格拉帕伸出一只手, “好了,别闹了……现在就跟我们走,别逼我亲自动手。”
有了上次萩原研二和格拉帕失败的谈话经历,松田阵平现在已经懒得再费口舌、和格拉帕纠缠什么善善恶恶、好好坏坏的问题了。
和对待诸伏景光他们去当了卧底这件事一样,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不想对好友们为了一些目的、而被迫牺牲他人和自己的事做出什么评价。
他们不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不是格拉帕,更不是那些被迫牺牲生命的无辜者,所以他们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去评价。
或许诸伏景光永远不能释怀自己手染的鲜血;或许降谷零会痛苦万分但也坚定自己的选择;或许格拉帕不可能再与这个世界、与自己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