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盛渊听得认真，柳云溪也讲得认真。
搞半天，一点旖旎氛围也没有了。
不过这节课，付盛渊记下了最重要的一个知识点。
“怀孕很痛苦，对吗？”
柳云溪：“我虽然没怀过，但是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
“生孩子是不是也很痛？”
“当然了。”
柳云溪不懂，看向付盛渊：“你妈难道从小没跟你说过这件事吗？”
“我没有母亲。”
付盛渊很坦然。
“你不会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柳云溪对神仙出生这件事的想象，完全是依靠孙悟空的故事。
付盛渊大惊。
“你怎么知道？”
柳云溪皱眉：“你......不会还有个代号叫齐天大圣吧？”
她没记错的话，孙悟空应该是猴子吧。
付盛渊摇了摇头。
柳云溪松了口气。
这事就这么了了。
柳云溪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却不知道，很多年后，当她告诉付盛渊她怀孕了以后，这个长大了的小狐狸，居然提出了一个令她惊掉下巴的提议。
“云溪，我帮你生吧。”
......
柳云溪以为他在开玩笑。
“这种事情怎么帮阿？”她也逗他，“怎么，你要把崽从我肚子里拿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