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寒转过身来轻轻一笑“你要是不喜欢这里，可以先离开，不至于这么盯着我吧。”
面具人摇了摇头，依旧沉声道:“休想撇开我，我会牢牢的盯着你的。”
砺寒耸了耸肩，继续向树林伸出走去“那就跟着吧。”
说完他将前面的一块石子踢飞，石子砸到一颗枯树上，几只乌鸦被惊醒，向远处飞去。
面具人握了握刀柄，还是跟了上去。
砺寒双手交叉背在脑后，他撇了眼跟在身后的面具人“歪，你说你也打不过我，跟着我有什么用？”
面具人摇了摇头“打不过你，但是可以杀你。”
砺寒翻了个白眼“又是个疯子，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喜欢搞些一换一呢。”
“活着他不好么？”
面具人冷漠的说道:“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有这一身修为的原因，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必杀你。”
砺寒挑了挑眉，笑道:“你就不怕我去找帮手？毕竟你有机会杀我终究是因为我受了此界法则的压制。”
“你别管，反正我就是能杀你。”
“我要找个帮手，你还能杀我？到时候我还不按着你打？”
“你别管，就是能杀你。”
砺寒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呼出“你信不信我从外面直接将凡界砸了？”
面具人终于停下脚步，认真的打量砺寒。
砺寒眉毛一挑，乐了，他笑道:“怎么害怕了？这样你把面具摘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就答应你不砸了。”
面具人眼中明显的漏出不屑的神情，她冷漠的开口说道:“你还没那个实力，至少现在没有。”
砺寒脸上的笑容凝固，他转过身去边走边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没准我现在的虚弱是装的呢？”
面具人并未理他，砺寒好像已经习惯了，继续说道:“万一你猜错了，那岂不是整个凡界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