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尧刚回到自己房间就晕过去了,又苦了太医,两个房间来回折腾。
沈敬尧受了重伤还没恢复就强撑着去照顾岳思言,此时已经强弩之末,支撑不下去了。
“这般折腾自己的身体,纵使是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啊,”太医摇头道:“我给将军开服药,最近半个月切记要卧床休息,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裴照吓了一跳,“这么严重?将军此前也不是没受过伤,怎么这次...”
“情况不一样,不可相提而论,”太医将药方交给裴照,“我在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最好再在屋里点伤一炷安神香。”
“多谢太医,我知道了。”
......
“还活着?”
“回主子,沈敬尧受了重伤,但是听说,似乎没有性命之忧。”
城南伯带着面具,遮住了脸,声音沙哑,“哼,没想到他命还挺大。”
“不过我既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就不会让沈敬尧和岳思言好过。”城南伯阴冷的笑着,“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要拉着他们两个一起!”
城南伯所处之地,在湿冷的地下,明面上,这里是一个无人在意的破庙。
“别忘了派人给子坤送药和吃的,他受了那么多苦,需得好好补补。”
“主子放心,一直都有人照顾少爷。”
城南伯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前,“可惜了我城南伯府一脉,历经数十年,却毁在了一个女流身上。”
“主子放心,原娘她们这些天一直在客栈附近守着,到时候一定可以获得岳思言的信任。”
城南伯冷笑,“咱们这位公主,可真是心善。”
“但是,心善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客栈。
半夏半跪在床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好了半夏,殿下已经好多了,至少烧已经退了,你就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