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太坏了,故意让自己……
“乏了?”曹彰挠了挠脑袋,“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弟弟去找位大夫过来?”
“不,不用。”曹宪贝齿咬着纤纤玉指,尽可能压低着声音,可还是不时传出闷哼。
“姐姐你真没事?莫不是袁熙那厮欺辱你了?你放心,你和弟弟说,日后弟弟定让父亲好好惩治袁熙。”曹彰咬牙切齿满是关切。
听着曹彰的话,袁熙笑了,笑的很奇怪,“那就“日,后”再说?”
曹宪美眸带着怪异,转头狠狠刮了眼身后袁熙,她有苦难言,气得她银牙紧咬,可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压低声音道:
“没,大将军早离去了。”
“姐姐只是有些乏了,休息一会就好,彰儿你先下去吧!”
曹彰挠着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他具体又说不出来:“那姐姐你先休息,我晚点再过来。”
说着,曹彰满脑子疑惑走开了。
听着屋外没了动静,曹宪狠狠松了口气,她都出汗了,生怕曹彰看见不该看的,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回头狠狠刮了袁熙一眼,有些幽怨,这让她有些无奈,同样也带有一丝不明意味。
…………
日头西落,
一道人影从厢房中溜出。
不过那人走路有点飘,没办法,前前后后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是个人都顶不住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