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顿了顿说道:“陛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汉灵帝不耐烦的说:“有话快讲。”
袁隗悲切说道:“据说公主殿下已将我孙儿接入宫中……”一时间大殿之下议论纷纷。
段珪面色一紧,心说:这死老头,不是说好了不把我给抖出来么。
汉灵帝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段珪,凑到一边小声对张让说:“让父,可有此事?”
张让笑意盈面,心想把那小子软禁在宫里也能有资本威胁袁家人了,于是趴在灵帝耳朵上说:“陛下,老臣已有所耳闻,公主素来活泼,最近却十分收敛,想必是……”
汉灵帝对公主的任性,向来是头疼不已,同时也宠爱异常,听完张让的话,心里已有了计较:“呵呵,朕已听闻此事,袁爱卿不必多虑。汝孙朕甚是喜爱,且容多住些时日。”
袁隗目露尴尬之色:“这……愚孙处世尚浅,只怕冒犯了公主,老臣可担待不起啊。”
“无妨。”汉灵帝站起身来,看着下面议论纷纷的人群,接着说道,“这样吧,念及袁氏之功献,朕着袁熙为皇子伴读吧,嗯就这样吧!”
袁隗犹豫说道,“这,恐怕不合礼制!”
灵帝龙颜微怒:“众爱卿有何异议?”
一时间大堂之上鸦雀无声。
张让连忙说道:“退~~朝~~”
太宗宣武帝袁熙就这样在汉末,因为万年公主刘妍的缘故,稀里糊涂地成了皇子伴读。
当然这里边也有灵帝牵制袁家的意思,以防止何进和袁家合流,他昏但不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