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很大，很宽敞。
稀稀落落坐着五六十个病人。
接着，护工们将盛着食物的饭碗一一分给病人。
同时，还每人分了一颗红色的小药片。
江澈看了一眼碗里的食物。
“……”
一滩黄色的粘稠液体，看上去像是流食。
好吧，我承认。
这更像是呕吐物，但是闻起来没什么异味。
真的。
这时，坐在旁边的李疯子非常熟练的将药片丢进嘴里，然后端起碗就喝。
“咕噜咕噜。”
喉结上下蠕动几下，一大碗的“流食”连同那小药片一起，被吞进了肚子里。
与此同时，其他病人也开始吃药，吃饭。
护工们脸上挂着笑容，病人吃的津津有味。
不哭不闹。
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根本就不像是精神病院。
江澈盯着手里的小药片，有些犹豫。
这是给精神病吃的药，他一个正常人吃了，会不会有危害？
这时，李疯子撞了撞江澈的胳膊，小声道：“快吃吧，不吃的话会挨打的！我们有病，药不能停。”
江澈发现好几个护工已经看向了他。
“……”
先含嘴里，一会找机会吐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