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不出面，没人会出面阻拦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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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在哪？”
卢萌萌最后还是打了卢笙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尽量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没卢笙听了出来。
因为是她哥，从小看着她长大，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何时会打电话给他。
“在哪？我来接你。”卢笙放下手里的钢笔，拿着手机站起身来，另一手去拿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匆匆走出了办公室。
“我，我在住的房子前。”卢萌萌哽咽着声音，没有再控制。
“在那别动。”
“嗯。”
结束和卢笙通话后，卢萌萌慢慢地蹲下身子。
刚才站在什么地方，她现在还站在什么地方，没有移动半步。
她感觉自己什么力气也没有了。
她感觉自己真的很累。
顾右辰，明明可以在一起了，为什么他要为她死，在五年前。
卢萌萌想不出一丝理由来，也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来。
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顾右辰，一点也不！
复杂的情绪一直蔓延在心头，交织着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