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琴道：“你先起来，过会柔柔来，你和她对质。”
“是，外婆。”
项羽熙握紧手指，指节泛白。
楼下，易晨曦始终牵着陈涵柔的手。
陈涵柔倒不紧张。
易晨曦俯身过去：“害怕吗？”
“我需要害怕吗？”陈涵柔反问。
他揉揉她的头：“有我呢。”
“嗯。”陈涵柔算是回应了一下。
下人从楼上下来。
“陈小姐，老夫人有请。”
“那我呢？”没有请他吗？易晨曦问道。
“小少爷您在这里稍等，老夫人找陈小姐有事。”
“好吧。”易晨曦耸耸肩旁。
陈涵柔准备跟着下人上去，易晨曦根本没放开手。
她走不了。
“放手啊。”她转过身提醒。
“我不是担心你嘛。”
陈涵柔无语了：“你担心我什么啊？怕被你奶奶吃了？”
“或许吧，记得要想我哦。”
陈涵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