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哒,是哪家公子啊!小姐。”
“不是哪家的公子,是上清观知观的大弟子……正德道长。”柳筱儿说完轻吁了口气。
“什么?那公子是个……道士,这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没着道袍啊!”翠烟一脸的不可置信。
“没错的,他就是上清观的道士。”
翠烟这时才忽然想起,今日会有上清观的道长来祖祠,真是没想到会这么巧,她家小姐这两日到处寻人打听,就想着当面谢谢人家。
但她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些年,又岂会不了解她的心思,寻人报谢是一回事,其实还是想再见那公子一面吧!她也觉得那公子是个极好的人,人长得俊朗,武功又那么好,可惜呀!是个修道之人。
她知小姐还没陷进去,只不过是一时遇上,再加心中感激,所以才生出那么点儿女儿家的情愫,现在好了,小姐也不必再念着了。
不念是最好的,毕竟她家小姐还有桩亲事,虽然是老爷从前与那家交好时定下的,这些年没了多少来往,此事也便不了了之,可她总觉得此事还是能成。
小时候那家公子就极喜欢自家小姐,还说长大了定要娶她为妻,人和家世看着也好,小姐若能嫁于他,后半辈子该是会幸福的。
翠烟一语成谶,可却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少时的誓言,大多都是作不了数的,又有几人真能一如既出呢!何况人是会变的。
柳筱儿后来过得水深火热,生不如死,皆是拜那人所赐,那个曾说长大了定要娶她为妻的人。
所带给她的不是幸福,而是与相爱之人不能相见,不得相守的痛苦,还有那噩梦般的日日夜夜。
那厢
华容子和正德商量后就决定分头检查,一个前院一个后院。
因前院祠堂正屋是法会那天最重要的地方,所以华容子留在前院,而正德则是跟随柳生去了后院。
柳生这会儿心安了不少,最起码那个华容子没跟过来,他在华容子面前无端就会有种下一刻就要被看穿的感觉,让他极不舒服,压迫感太强。
后院的杂物房……
可绝不能被发现端倪啊!
今日若平安无事的过去,那他的计划也就成功一大半了,拉下他大哥坐上柳家主位指日可待。
念及此
柳生的眼里迸射出了朵朵火焰,心底也洋溢起压抑不住的喜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