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筱困的睁不开眼,感觉自己腰那有点痒。
她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打着哈欠道:“下次一定,好了,快睡觉吧。”
容景:“……”
他想哭,他想要闹。
可南筱困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哭给谁看?闹给谁看?
容景心中憋闷,只好盘腿坐在熟睡的女子身侧,双手托腮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唉……”
他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不行!
他绝不能轻言放弃!
容景的眼珠子直溜溜的转,忽而瞥见桌上摆放的合卺酒,他拿过来,仰头喝了一口。
然后,他凑到南筱的身旁,薄唇轻轻覆上去,口中的酒也慢慢的渡过去。
南筱没有排斥,那股熟悉的气息早就让她毫无防备心,尽数喝下那些酒。
还好这酒清甜,否则,照容景这个喂法,指定会呛到她的嗓子的,到时候,她不想醒也得醒。
伤势未愈的小白坐在小型轮椅上,看到这一幕,无奈的摇摇头,学着自家宿主的模样啧了一声。
啧。
这波操作是真的狗啊。
这还叫什么小笨蛋啊,直接改名叫狗男人得了。
然而,小白可不敢在自家宿主面前说这个事儿,它怕被剃毛。
小白想着两人的新婚之夜,应该会有不少的糖磕,谁知道宿主竟然睡着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