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祭司大人脑子还挺灵活的,真让他将那些纯色的短袖T恤给完好无损地脱了下来。
下面的长裤他实在是扒拉不下来,连乔晚腰上的皮肤都被磨红了一圈。
看着那白白嫩嫩的皮肤变红了,Yan顿时就急躁起来,指甲一勾。“啪嗒”一声,裤子上的纽扣就被他直接割断线条弄了下来。
没了纽扣的“阻碍”,裤子也被迫脱离了主人的身体。
Yan十分心虚地看了乔晚一眼,见她依旧闭着眼沉沉地睡着,赶紧弯腰将地上掉的扣子捡了起来。
他提起那条长裤,将纽扣往裤腰上还扯着几根线头的地方按了按。
“啪嗒!”
纽扣再次掉在了地上。
坏脾气的祭司大人顿时抓狂地在屋子里走了走,最后只能掩耳盗铃地将裤子和纽扣塞到了角落里,眼不见心不烦,当做小雌性待会儿会不知道她的衣服被自己弄破了。
但刚一塞进去,他又扒拉了出来。
将裤子好好地折叠了起来,又将纽扣放在了原位,这才重新塞了回去。
干完了“坏事儿”,Yan重新站到了木桶前。
桶里的乔晚此时全身已经只剩下两件贴身衣服了。
祭司大人看了看上面连着带子,还有蕾丝花边的小东西,又看了看下面那个一看就很简单的布料。顿时觉得先从简单的入手,三五两下就把那小三角给弄了下来,还好奇地看了看雌性那和他完全不同的构造,却没有多做什么奇怪的举动。
因为,头上已经被这身奇怪的衣服弄出了汗的祭司还面临着最后一道关卡。
他紧紧地盯着上面那件单薄的小衣服,面色沉重地伸出手去。
没想到,这看上去很复杂的小玩意儿出乎意料的简单。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它自个儿好像就分开了,轻轻松松就这么脱了下来。
Yan正要将这东西放下,却发现乔晚胸口下放被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这不过是乔晚的生理期临近,荷尔蒙激素增长,胸口自然会发胀。原本合适的内衣也就稍微勒了一些,加上今天劳累过度,这点儿痕迹看上去在她本就白皙的皮肤上才明显了不少。
但祭司大人并不知道这些。
他十分严肃地看了看那个“伤痕”,又看了看手里拎着的小衣服,很是认真地检查了一遍。
这衣服的下摆居然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