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顾嚣回。
“这倒也好治,不知你听说过九灵圣清丹吗?”司马挏仍在专注看书,却也不耽误他说话。
“你有?”顾嚣问。
“不,我没有,而是他有!”司马挏又翻了一页,才说。
忽听顾嚣失笑,司马挏才移来目光探视,并问:“你笑什么?”
“一厢情愿呗!”顾嚣只说了其中一种,而另一种,是陈王妃所诉,明确告知九灵圣清丹对情蛊无用,相比司马挏,他更信服陈王妃。
顾嚣没有和司马挏闲扯,他找到关押陈王妃的牢狱,让狱卒开了门,他进来后,才见陈王妃也像上次一样,面壁而思。
而在角落里,有两个蜷缩着的男子,顾嚣笑问:“不知道你们魅族的本事如何!”
“你想试一下吗?”陈王妃回转身来,和顾嚣聊问。
“不不不,我从不打女人!”顾嚣连连摆手。
“呵,你们男人的嘴,就是比鬼还鬼,但你这个人,说起话来,又极让人信服!”陈王妃叹言说。
顾嚣笑笑而过,接着陈王妃又说:“这两人,分属玄,黄二支,级别还算可以,但如何拷问出其上下线,这就是你的事了!”
“作为奸细中的索命鬼,他们当天回不去,其上属,不可能还静等其佳音,所以,留则无用!”顾嚣言毕,一个闪身而至,角落里的两人脖子,便被他扭断。
“这么说来,我既为鱼饵,也是你的剑,直到兰国虎师返京,这两个月里,我得一直诱杀他们!”陈王妃细想起来,不禁苦涩一笑。
“的确是这样!”顾嚣点头。
“可他们已经派了六人前来,不可能再……!”陈王妃并不介意这种利用,而且有推波助澜的意思。
但顾嚣打断说:“会的,他们还会来,毕竟你们三人承担着地支卧底名单,那是渝国五十年的耕耘之一,他们舍不得,至于回不去的人越多,他们就会越疯狂!”
“和赌博一样,输了想赢,越输越不甘心?”陈王妃打了个比喻。
“不错!”顾嚣点头。
接下来,顾嚣又和陈王妃聊问起闲云酒馆老板的事,他说:“我认识一个人,比较奇怪,做的一手异食,吃得下之人,可求取他一物,但要立个承诺,六十年后他来取心!你可知道这种手段?”
陈王妃眉头皱的很深,她摇头说:“不知道,我们魅族也不会这种手段,但在魅族的传世记录里,应说是妖!”
“妖?”顾嚣也有些恍惚了,毕竟妖,在市井相传,或闲人所写小说里,凡人都是干不过的。
“你和他交易过?”陈王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