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联手,压力大减。
她们恍若斗兽般将那老鹿生生逼至骤风之前!
鹿翁狼狈躲闪,状似无意间一扫,发现阿娇几人都入了战圈。
而骤风外围则是无人驻守,立即虚晃一枪便蒙头扎入骤风之中。他飞快地往最终塞了一枚拇指大的丹丸,扬手吞下,才在骤风中桀桀而笑:“好叫你们几个丫头知道,阿父我自然敢弄毒,就不会……”怕!
话音未落,他便如被踩了尾巴一般跳将起来!
口中不干不净地斥骂道:“该死的小娘皮,你敢算计爷爷!”
原来那鹿翁刚想着穿风而过,接着风沙遮掩视线好从另一方位远遁而去,谁料刚要动作便叫逼人的热浪推了回来!
是那个什么玉面公主的本命狐火!
她竟是不知不觉间将狐火隐于骤风之外,只等着请他入瓮!
阿娇轻笑一声,还剑入鞘。
“这么喜欢做阿父啊?且看看自己可有资格?”阿娇指尖微扬,狐火接着风力更是拔高一截,将飞身跃起的老鹿又压了回去:“想要算计我青丘狐族?那便先常常我这狐火的厉害吧。”
此刻那胡媚儿也又化作人形,抹净唇畔面颊上留蹭的血迹与孔雀公主并肩而来。
双手自腰间一抹,便抽出一条银白长鞭,“啪!”地一声对着那滚在风中的老鹿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阿娇控制着狐火隔在骤风之外,给她的鞭子流出些许进出之地,冷眼瞧着那鹿翁□□喝骂。
“对!就该好好教训他!”孔雀公主紧握手中羽扇,若不是还有三分理智也恨不得亲自冲进去将他片成肉片——早在几人对话之中,她便猜到了小四、小五几个的下场。
对着这老鹿自然是恨之入骨。
“好了。”地涌夫人冷眼瞧了半晌,一手压上了媚儿肩头:“且叫他尝尝自己酿的苦果。”
说着双手一压,那硕大的风眼骤然紧缩,来不及收缩的毒气尚不及逸散便阿娇的狐火‘兹兹呀呀’地烧了个干净。如此几番,那幽绿色的毒雾便仿佛惧怕般争先想着风眼内收缩而去,这般一来,倒是是前仆后继地要拥入那老鹿体内一般!
鹿翁一见不好,脸色骤变。
他甚至是顾不得手中的蟠龙宝杖,抖着两手在怀里摸索出一只指肚大小的白玉瓷瓶,仰头便将其中丹丸尽数倒入口中!
然解毒的速度到底是及不上毒气入体来的快速。
转瞬间便见丝丝青灰之气漫到他那橘皮般褶皱的老脸上。直到此刻,感受到生命流逝之感,他眼中才真真切切地显出惧意来:“放、放我出去!你们不能杀我!”
“不,我能!”阿娇想着先前见的几条剪裁得面目全非的狐皮,她唇角溢出一丝冷笑:“剥皮拆骨,本公主恰好还缺上一对儿鹿皮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