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几位大娘也回味过来了。
有道是君子远庖厨,一个大男人,竟然在厨房里忙里忙外的,照顾一大家子的吃饭。
为人妻,为人嫂的那个人,却异想天开的要开荒,这像话吗啊?
……
那头,月惊华走着走着,忽然间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谁骂我啊?
揉了揉鼻子,月惊华狐疑的看了一眼身旁着急赶路的吴栓子,看他一脸的焦急。
就暗暗的想,一定是因为昼夜温差大,自己刚干完活,出了一身的汗,感冒了!
又问了几个同吴大叔伤势有关的问题,吴栓子也都很认真的一一解答,两人一前一后的就进了吴家的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有好几个平日里用来晒药的架子,都歪歪扭扭的靠在一起。
见到月惊华盯着晒药的架子看,吴栓子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
昨日村里人一窝蜂涌进院子,撞倒了好几个晒药的架子,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就连忙同月惊华笑笑:
“我爹娘他们都在屋里呢,惊华嫂子请。”
“嗯!”月惊华应了一声,就跟上了吴栓子的步伐。
她也就是见到有些药材,从架子上掉了下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罢了。
一进屋,就看到吴大娘正坐在床边,一手端着药药,一边抹着泪,似是同床上的人在说什么。
发现月惊华来了,吴大娘连忙放下了手里的药,着急忙慌的上前同她打起了招呼。
两人寒暄了几句,月惊华就问起了吴大叔的情况。
“我听栓子兄弟他说,吴大叔一直喊疼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