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恭听到此言笑了笑,冲他的背影举了举手中的酒。
看见两人老是打哑谜林平之这个少年性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恭叔,快说难哥要去干嘛啊,你们俩说话老是眼神传递,我听不懂。”
恭叔指了指李难离开的方向,道:“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余人彦还未上马,瞧见三两步追上来的李难有些错愕。以后立即反应过来恶语道:“没卵蛋的家伙?怎么不服气?”
“咏春,李难,请赐教!”
话语刚落,摆出个二字箝羊马的架势。
余人彦抱剑,鄙夷的看了看李难耻笑道:“怎么武功架子娘们儿唧唧的!怎么去过东厂干过活?”
或者是【无相神功】这门内功对于心性的提升太过明显,都这样了李难心中也不恼火。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李难两步接近,指标冲着他的双眼就刺了过去,这要是打实了估计以后只能走盲道了。
余人彦心中一惊,没想道此人看起来武功稀疏,没想道下手如此狠毒,急忙躲避。
内力运至脚下,摊手来了个白鹤亮翅。
拔剑往他胸口直刺,狞笑着便要取下李难的性命。
李难见招拆招!以快打慢,一个肘心顶正中余人彦的胸口,将他打的吐血不止。
“有点意思。”
余人彦也是好面子,血都止不住了,还要再来。
李难歪头看了他两眼问道:“小伙子,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确定还要再来?”
年轻人嘛,受不了激将法,火气当时上涌,淹没了理智,大吼着就要劈了李难。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摇了摇头,浑身气质一变,眼睛好似锋芒的利剑,死死的盯着他。
两指并做剑指,有着一丝淡淡的灰白色气流涌动。
也没有托大用剑指接剑,脚步变换,错身上前,双指横在了他的嘴巴前,借力来了波自愿拔牙。
“唔,你……”
余人彦痛苦着捂着嘴巴,说话都漏风,他的师弟见势不妙,嗯,拉起他的肩膀便朝远处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