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忍,便是许久。
头一年,我让自己忙碌,让自己冷静,让自己清醒,让自己变成“一个贪生怕死的人。”
我时不时也会想起那些故人,还有嬷嬷,阿弟。
不知晓她们平安否。
而,阿弟,马上该过他的九岁生辰了。
也不知道他长多高了。
时光翩然轻擦,有些伤痛只是被掩盖,从未愈合。
转眼到小年夜了。
我痛苦万分的日子。
每到这时,看似寂静的巷口,一扇扇门悄然打开,家家户户在午夜十分,默默的蹲在十字路口,一人守着一个火盆祭奠往去的故人。
一阵阵微风带走烟火气,也带走每个人的思念与眷恋。
我坐在街边上,看着天上的明月。
神明啊,你是否知道,这里的人受着苦难。
您的子民心里承受着万千悲痛,仿若凌迟。
他们向你祈祷,向你求助。
你听到了吗?
我突然想了起来,神啊,听不到。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