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二长老的话,他二人不敢怠慢,立马上前行了一个大礼。
“文海(文彦)见过老祖宗。”
“起来吧,其实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多礼,你二人坐下吧。”
张镇隆挥挥手,示意二人起身。
张文海二人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找了个侧位坐下。
“元廷呢?怎么不见他?”
听见老祖宗的话,大长老二人面面相觑,显然是不敢说话。
张镇隆看见二人的表情,心中也已经明白,但还是示意二人说话。
“但说无妨。”
眼见老祖宗发了话,大长老也不再隐瞒。
“老祖宗,大爷他,已经离世数十年了。”
虽然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但现在听到大长老的话,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失落,原本笔挺的后背,此刻却是佝偻了几分。
“怎会如此?”
看着更加苍老了的张镇隆,二长老心中也不是滋味,接着大长老的话答道。
“当年大爷离家,为了不与二爷争家主之位,带着我们几个来到此偏僻之地落地生根,但大爷无时无刻不想着老祖宗跟宗族中的亲人。
加上当时文州张家初建,正值多事之秋,大爷心力交瘁,落下了病根,以大爷的修为,本来无甚大碍,但却不知为何,大爷的身体却一年不如一年,修为也再无寸进。
我二人遍访名医,也查不出是何原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爷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没过几年便撒手人寰呐。”
原来文州张家正是当年京城张家家主的大儿子,但因不愿跟自己的弟弟争张家家主之位,主动离开了京城,来到文州这偏僻之地落叶生根。
如此才有了现在的张家,但当年张家大爷死的蹊跷,其中绝不会如此简单。
听完二长老的话,张镇隆久久不语,张元廷曾经是他最看重的后辈子弟,本来当年张家的家主之位定是非他莫属,但他却是将机会让给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现任张家家主,而现如今他却早早离世,令人惋惜。
“这又是何苦啊!”张镇隆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他自是明白张元廷的死绝不会这么简单,其中隐情倒是值得人细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