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都华德沉默了。
过了好久。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阴森:“年轻人,我承认你有点特别,但如果你觉得你这样可以打破我的规则,那就大错特错了。自你踏进大厅一步开始,你和你的同伴,便沦为我的笼中之鸟,掌中傀儡,我可以随意让你们做任何事情。我之所以给你个机会,那是喜欢看见你们在脸上交替出现愤怒、沮丧和绝望等等精彩表情,并不是你真的具备跟我耍嘴皮子的资格,请你务必弄清这一点。”
刘长生哈哈大笑:“史都华德先生,为什么你不试试操纵我呢?跟操纵这个大厅里所有人一样。
我建议。
你说话的时候。
应该动一动手指,带动偷偷放置在我头顶上的傀儡丝线。
从而扭曲我的手臂大腿,又或者脖子。
将它们拧成九十角弯。
或者直接拧断骨头。
撕裂筋膜。
让我痛得当场痛哭流涕,大声惨嚎。
然后你再以支配者高高在上的身份跟我说话,大度地原谅我这个小屁孩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无知举动,最后宣布游戏开始,让我从中选择三种欢迎仪式的一种。
到时候,我又痛苦又恐惧,眼泪鼻涕满脸,那样的表情才叫精彩不是吗?”
史都华德听完。
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原来紧张又刺激的气氛全无。
快感尽泄。
啥东西都让你安排完了,那还要我干嘛?
我才是这里快乐的管理者好不好,我才是决定怎么做的人,你就不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阶下囚的自觉吗?
“让我生气的客人有不少,因为有的客人真的很有能力,往往会把我安排好的宴会弄得一团糟。但是像你这样惹人讨厌的客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史都华德承认刘长生很特别,特别在恶心人这方面,让他感到特别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