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商请客,我爸在里面陪着,我就逃出来了,你也是?”
林知绎点了点头。
“身体怎么样?”
“盛哥,那天多亏你了,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谢谢。”
“这点小事,对了,那个什么假性标记手术,你真的要做?”
林知绎脸色一僵,想到周淮生的话,但是他还是说:“嗯。”
“我看这个手术风险指数还不小,听说国外有人做了之后腺体受损,信息素也没了,变得和beta一样。”
“那不是很好吗?”
盛家晖整个人傻掉,“啊?”
“我做这个手术就是为了降低信息素减少发情期,当然,你说的那个最坏情况我也不希望发生,毕竟对身体有很大损伤。”
“不是有抑制剂吗?用抑制剂不够吗?”
“我就是想彻底断了发情期,盛哥,如果你有一个beta伴侣你就懂了,比起身体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人难受,我不希望周淮生觉得自己没用。”
“我问你,你做手术这件事跟周淮生商量了吗?”
林知绎摇头。
“难怪我那天跟他说的时候他一脸懵,这么大的事你没跟他商量?”
“他不会同意的。”
“鼎胜的事你不跟他讲,你说他听不懂,手术的事你不跟他讲,你说他不会同意的,还有之前下药的事,你也是二话不说买了药买了酒,就、就搞出来一个孩子,我说知绎,你不能总是这样。”
“我怎么了?我有什么错?”林知绎愤然道。
盛家晖无奈,“不是说你有错,但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能总是你一个人做决定,周淮生被动接受啊。”
林知绎突然停下,想要反驳的话一瞬间全堵在喉咙口,他仓惶收回视线,望着地面,胸口起伏不平,他的语气传达出他此时的脆弱:“……我承认我独断独行,但我也付出了很多。”
“我知道。”
“我只是不想让他难过。”
“是。”
“我只是想保护他,支持他的事业,让他没有负担地做他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