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瞪了他一眼,可是前面说好的,只能忍着。
又忙了一会,任阔已经把土门拿过来的半块野猪肉收拾完了,石桌之上堆满了炖肉,烤肉,浓浓的肉香味弥漫了整个院子。
土门的鹰吃得格外欢实,哪里还有半点雄鹰的英姿。
“土门,你这鹰再这么吃下去,还能飞得起来吗?别到时候还不如那老母鸡飞得远。”
任阔提醒道,他可不想看到这天空的霸主砸在土门手里。
“我也没办法啊!土家村没有人有熬鹰的经验,连我师傅都表示很无奈。”土门苦着脸说道。
“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给它养成一个习惯,只把它参与捉到的猎物做成熟的给它吃,不然就饿着它。”
“能行吗?”
“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吧!”任阔建议道。
“你说你哪有半点你爹当年的风采,一点都不随你爹!”
月娥忍不住教训道。
“娘,那他随谁?”
“咳咳…”土门和雪狐被满嘴的肉呛了一口,然后不约而同地捂上了眼睛,心想,任阔早晚死在这张嘴上。
一通揉捏,阵阵惨叫,好儿子的形象此刻荡然无存。
“娘,您这按摩的劲道有所退步啊!”任阔一边揉着胳膊腿,一边嘟囔着。
“要不再来一次?”月娥搓了搓手,跃跃欲试。
“别别别,我不过就是随便说说的。”任阔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体格是比之前有所变化,以前收拾你的时候我的手不疼,今天有点费劲,感觉硬实了。”月娥疑惑地打量着任阔。
“我都快十五岁了,长大了,呵呵…”
“确实是长大了,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
“噗…”任阔刚喝了一大口水,当即喷了出来。
土门一脸羡慕地看着任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