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尘点点头。
“很厉害啊，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九幽冥水了。”
老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那玉质小瓶落在他的手中。
像是想到了过去的事情，他的神情有些复杂，但半晌之后，他还是把玉瓶扔给了杜青尘。
“记住你今日的话。”
“好的，前辈。”
“你接下来可以在这里修炼一段时间，说实话，你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弱吗？”
老祖犹豫了一下，突然正色对杜青尘道。
杜青尘皱眉。自己弱吗？
好吧，和眼前这位老祖比起来，好像真的很弱。
老祖道：“其实，我早就破神了，但破神之后，也不是无敌的，我陨落了。”
啊？
杜青尘汗颜。
那我问你，你怎么还不承认……
老祖像是知道杜青尘在想什么，道：“我也没有骗你，我留下这道分身的时候，的确是没有破神的，我破神那也是后来的事情，不过，我当年早就可以破神，我却一直没有选择踏出那一步，有些事情，真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因为你害怕宇宙之主会把你吞噬了对吗？”
杜青尘脱口道。
老祖一愣：“你知道宇宙之主的事？”
“对，听我朋友讲过。”
“青萝姑娘告诉你的？”
老祖好奇的问。
杜青尘摇头。
“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