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萝哪里还敢喝,她本就不喝酒的,昨日个也不过是看那果子酒味道又甜又香,她都没喝过那么好喝的果子酒,贪嘴了嘛!
“那我要是想喝呢?”
“就在家喝,我陪你喝,不过别跟昨天一样,喝的人事不省!”萧钰哑着声音说道。
最好是喝的人是清醒的,最好是那些媚态,只在他一人面前展现。
二人起身,收拾了下,谢玉萝坐在铜镜前,开始梳妆,等看到自己脖颈上一块好地儿都没有了,就连下颌,都有印记,谢玉萝脸垮了下来:“阿钰,你这不让我出门啊!”
萧钰认真仔细地看了看,心里头别提多得意了:“怎么会,能出门啊!”
谢玉萝羞的拳头就捶了过去:“这衣裳都遮不住,怎么出门啊!”
衣领子翻起来,勉强能将脖子上的吻痕给遮住,可是这下颌上的,总不能把下巴给遮起来吧,也总不能一直缩着下巴吧?
谢玉萝娇哼:“你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在报昨儿个晚上的一箭之仇呢!
萧钰笑:“好看极了。”
谢玉萝翻了个白眼:好看你个大头鬼啊,好看!
再说什么也都没用了,要出门,只能遮住这颗草莓,谢玉萝扑了一层又一层的粉,终于将那草莓给稍稍遮盖了点,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二人收拾好了,正打算出门,刚一下楼,就见有两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
“萧公子,萧夫人,要出门吗?”为头的不是温静安还有谁。
再见到温静安,谢玉萝的脸色有些不好。
萧钰不说话,两个女子,他一个男人,不会插话。
谢玉萝淡淡地嗯了一声,在温静安热情的招呼对比下,她的应对就很冷清很寡淡了。
昨儿个这温静安一张笑脸之下,包藏的祸心,谢玉萝可不会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