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在说什么?”
“对了,刚你说祠堂啥?”
“祠堂内三大主家...他们...”
北堂墨寻着惊蛰欲言又止,起身就朝祠堂走去,自己这副身体好歹也是北堂世子,现今的北堂家主。
她倒要看看是谁这般拼命作死,挑战她那本就所剩无几的威严,不懂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未近祠堂已闻人声,大体对于选择她的理由亦是八九不离十,看来这世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逃不过人衰被人欺,这不连鸟人也敢背着自己咯吱几声。
北堂墨透过祠堂门缝观察着堂上众人,一个个尖嘴猴腮损话连篇一看就不是善茬。
有那么个瞬间北堂墨竟有些同情起自己,虽说曾立足于巅峰之上,可摔倒时也是粉身碎骨连渣子都寻不得零星半点。
“北堂墨为一己私欲出卖北昭国本就该死!此番送往南祁国为质倒算是功德一件!”
“就是!我赞同!”
“无异议!”
“话是这么说,可...”
“大长老有何顾虑?”
“这人嘛,我倒无话可说,就是那把惊翼得归还北堂祠堂...”
“大长老说得在理!”
“就是就是”
“可如今北堂墨拿着,若是她不肯交出来...”
“怕啥!难不成就北堂墨现在这般还能将我们如何!”
话语同时众人还未来得及附和便被突然踢开的房门声阻断,众人一愣随即望向门庭处所站之人,待看清后祠堂内寂静一片。
众人瞬息收敛呼吸,生怕一个呼吸重了引得门庭之人侧目,他们都知道北堂墨武功尽失,但他们更知道北堂墨乃百年难遇的奇才。
所以谁也不敢去做那寻死的出头鸟,尤其是在此时手持惊翼气势不减当年的北堂墨眼皮下。
“我听说你们想要惊翼?”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是大长老发了话。
“此番世子前去...”
大长老话正说着,众人便见北堂墨一步步走向供奉台,抬手将惊翼敬畏的端放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