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都过去几年了。
这天,噶儿村很热闹,村后的山脚下,聚集了有一百多人。
这些人,明显是对立的两方。其中一方有一位县令老爷,有官差,有好多老百姓。
还有一个汉子躺在地上,胸前赫然一个血洞,但血已干涸,显然已死去多时。他身边有几位老少正在悲哭不已,应该是其家人。
另一方却只有一人。
他一人,面对一百多人,却丝毫不惧,反而面露不屑。
他站立的地方也很奇特,是一棵树上的细树枝,树枝仅有手指粗细,风一吹,摇摇晃晃的,他也便跟着摇晃,却始终不倒,比鸟儿站得还稳。
这一手,也让很多人心生忌惮。
黄县令正说道:
“袁仙师,你们占地也就罢了,怎么还将人打死了?我大安治国严厉,此事上面少不了要责问,希望袁仙师给出一个交待!”
按说一个山沟沟的地方,他一般不会到这里来,但这里情况复杂,属于边境地带,人心不稳,昨天还死了一个人,为防事态扩大导致不好收拾,所以他才亲自来了。
但是袁仙师并没有因为他是县令,就给他好脸色,
“黄县令,我再三警告他不要乱闯,他偏要过去,怨得谁来?我这药田价值万金!要是踩坏了,别说他赔不起,就算是我,也得遭上头问责!”
黄县令怒道: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就杀了他!”
袁仙师:
“是他自己找死!若是别人都学他那样,一个个从我的药田上过去,那造成的损失谁承担得起?别说这些村夫,就算你这个小县令,就算你们知府来了,也一样赔不起!”
黄县令强忍不满,
“虽然你是高阶大陆来的人,但我大安国不求你们什么,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还有,你们在这里开辟药田,本身就不应该,阻碍了本地人的上山之路,你们无理在先,必须要对死者负责!”
袁仙师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