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兜头盖脸,当众把小师弟抽了一个爽。
抽的小师弟面白气噎,几乎半死过去,尚且不忘死死拽着路修远的衣襟。
看客们心内都无比亢奋,伸头伸脑,生怕错过什么关键情节。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等等——路修远终于动了!”
“路修远把喜服撕了?”
“什么?!苏浮白居然给自己的师侄下了迷情蛊,骗他与自己合籍?!”
“这等下三滥手段,难怪云归真人大怒……”
“怪不得路修远忽然转了心意,原来是中了蛊!”
“——他有何脸面,居然还去拉路修远的衣衫?”
“我没有,修远,我当真不曾……”
苏浮白的声音还打着颤,他结结巴巴地说着,气短声噎,眼睫润湿了大半。
可纵使是这副模样在路修远看来,也是可憎的。
“师叔,”他面露厌弃,挥手将那一截衣袖截断,“我情愿你纠缠的是旁人。”
只这一句,忽的将苏浮白说的怔了。
他捧上这一番心意,于对方而言,不过是弃如敝履而已。
甚至……
甚至是那样想将其让出去。
“走了!走了!!路修远甩开他走了!!!”
“路修远弃婚了!!!”
……
好好的一个合籍大典,闹得鸡飞狗跳、凌乱不堪。苏浮白还呆呆立于原地,满身鞭伤,面上眼泪和着脂粉红白一片,孤零零站立在喜堂之中。
云归真人收起玉鞭,恨声道:“从今日起,罚你闭关五百年!”
锁溪派的长老走了,罚了他的云归真人走了,他还未正式结为道侣的心上人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