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夏代之看了眼副驾驶，似笑非笑。
“非常。”郑文认真地回答：“夏老师，等会我到你家，怎么称呼叔叔阿姨啊？”
小姐姐白了他一眼。
“你不都喊出来了，还怎么称呼。”
“嘿嘿。”郑文装傻：“那啥，我妈已经知道我来你家了。”
“她过几天不会邀请我吧？”夏代之听懂了。
郑文有深意地望着她：“如果邀请了呢？”
“不去。”
“为啥？我都来了。”
“我去干嘛，不奇怪么？”夏代之快速地眨眼。
“你不是我的...”
“你的什么？”
“非常亲密的好朋友？”郑文用了个疑问句。
小姐姐晃动着肩膀，不说话。
郑文做了个深呼吸。
“哎红灯，夏老师，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话音刚落，两个人同时往前冲了冲，夏代之原本要缓缓踩下的刹车一脚给搞定了。
身后传来几声急促的喇叭，诉说着不满。
“你...说什么？”
夏代之不敢与他对视，目光望着前方，九十秒的红灯走得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