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着的李樊,很惊讶的看向刘花生。
要知道,他刚才可是用道法折磨了她好长时间,她都是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
“你以前是个很善良的少女,大学的时候还收养了许多流浪小动物,为什么现在要去替坏人做事?你难道不觉得那些村民很无辜吗?”
陆清雅听后忽然笑了起来,带着玩味的笑容,“你是在想用语言来感化我?硬不行换软的了吗?”
刘花生露出从容自信的笑容,道:“你可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抗拒从严?”
陆清雅满不在乎,嗤笑道:“无非就是那些手段,你想做什么,想怎么折磨,都直接来吧。”
刘花生轻轻摇头,“我不会动你的。”
“你还是想走感情路线啊。”李樊道。
“你滚蛋!有拆自己人台的吗?”
“我实话实说而已。”李樊缩了一下脖子。
“所以说,你千辛万苦的知道了我的身份,又想干什么?”
陆清雅没有任何害怕的表情,抱着胳膊,饶有兴致的看着刘花生。
“你不怕死,我可以理解,但你的父母呢?你的表姑,二舅那些亲戚朋友呢?”刘花生淡淡道。
“你在说什么?!”
一瞬间,陆清雅身上的寒气暴涨,疯狂的撞击着阵法。
李樊见状,立刻施法加固阵法,才将陆清雅压制住。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难道你真的以为你现在能伤的了我?”
刘花生脸上继续保持着那副风轻云淡,从容自信的笑容,不紧不慢道:“你现在想的是应该怎样平息我的愤怒。我在你身上浪费了好长时间,我很不爽。”
“不会的,你不会对他们下手的。”
不知为何,陆清雅忽然平静下来。
李樊一头雾水,但刘花生却一眼看出来了她的想法,道:“你知道外面那对姐妹是广仁的员工,而广仁是不会对普通人出手的,所以你认为我也不会对你的父母出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