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花生尴尬挠挠头,道:“就是…就是色素。”
“什么叫色素?”
“就…就是……一种颜色的素……”
“什么颜色的树?树不都是绿色的吗?”小男孩眨巴着大眼睛。
“你管他是什么颜色的!”
刘花生气鼓鼓的站起身,指着小男孩,一脸痛心道:“朽木,朽木!朽木不可雕也!”
“什么是朽木?不可雕是什么雕?”
什么是朽木……
刘花生拿出手机,打开百度,发现没有信号。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
刘花生为了挽回自己的尊严,准备继续与他解释关于喇叭花早晚变色的原因。
可是刘花生一抬头,小男孩没了。
“奇怪……人呢?”
前面是悬崖,但悬崖那里有栏杆,小男孩是不会从那里掉下去的。
后面是瓦房,但是没有人在那里居住,一直都没有。
所以说,刘花生十分奇怪。
难道自己做梦了?
怎么感觉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刘花生挠挠头,虽然不解,但也没去细想,转身离去。
杂草前,刚才消失不见的小男孩蹲在那里继续看花。
这一次,看花的不止小男孩一个人,还有一个名叫大虎的青年。
而且,看花的“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