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永晴顿了顿,“不是被段伯父给禁足寒婵院了吗?”
段清云哭得很委屈,“姐姐,你先前来她的确还被禁足了,我欺负她她也不敢还手。但是,但是那都是之前了!”
“她现在可厉害了!”
她瘪着嘴,抽泣着说出段婴宁这段时日的“杰作”。
听说段婴宁如今站在侯府猖獗得很,就连段志能与周氏都奈何不得她……
温永晴眼中寒光乍现。
“姐姐你不知道!她还掰断了我娘的手呢!大夫都来瞧过了,说已经没有法子了,今后娘的手算是毁了!”
段清云继续告状。
“什么?!”
温永晴脸色一变,一张拍在桌子上。
因为震惊、愤怒,她猛地站起身,“这个段婴宁,当真如此猖獗?!”
“是啊姐姐!这个小贱人如今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我今晚本是要去找她算账,可她,可她还叫嚣着要砍掉我的手!”
说罢,段清云捧着脸,放声大哭!
温永晴看了她一眼,在她身边坐下。
段清云断断续续的哭道,“她带着那个小野种,已经从寒婵院搬出来了。”
“眼下就住在隔壁呢!”
“隔壁?”
温永晴皱眉,“隔壁不是清心院,是宝玉的院子吗?”
怎的他们母子二人住进去了?
“是呀!原本是宝玉的寝院不假,但是如今改名静心院了。是段婴宁威胁爹,将宝玉赶出来、自个儿带着那小野种住了进去,鸠占鹊巢!”
她愤愤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