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柳莺气得摔门而出,去到外面,抬头见到对面的乡客居生意好得要排队,眼睛又发红。
她发誓,一定要将陆家的店面拿下。
顾柳莺没有急着回去,转头就去了镇办公室找陆榛。
陆榛在,看见她也出来了。
短短半个月不见,曾经意气风发的陆秘书,瘦了,憔悴了,眼下有青黑,下巴有胡渣。
顾柳莺看着他的样子愣了一下。
“陆哥,你怎么了?”
一声陆哥,听得陆榛心里头又犯恶心了。
当年跟顾谨谣还没退婚,她从来不会这么叫自己,只会直呼其名。
那时,他怪她叫得不够亲近,后面跟眼前的人定亲,她一口一个哥,叫得他心里甜滋滋的,可现在他只想吐。
披着温顺善良的外皮,做着最阴险狠毒的事。
这样的人,谁碰上了都想吐。
这半年月来,陆榛也真的吐了好几口,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他回想起了很多事情,既恨自己愚蠢无能,又恨眼前的女人心狠手辣。
“想要什么你说吧?”
陆榛面如死灰地看着她,那是一种厌恶到极致的麻木。
他的眼神将顾柳莺的心刺疼了。
她说:“陆哥,你别这样看着我。”
她心里难受。
陆榛呵笑,“没什么事我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