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就很委屈。
“……因为它附了人体，妖力又不高。”
就和颜启盈能藏在皇宫里，可以走在大街上是一个道理。
只要不是靠的太近，附身人体的小妖，很难被察觉到。
说起来，这属于违反自然规律。
颜启盈能附身在十七公主体内，是因为凑巧被岁星砸中。
妖力不高的妖精做不到附身，妖力太高能附身的妖精，又藏不住自己强大的妖气，一定会被发现。
所以眼前这只猫妖，出现的极其不合理。
云溪尘才感觉不到它。
“……”
国师大人，我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小姑娘扁扁嘴，默默在心底画圈圈诅咒这只猫妖。
都怪你，我的修为又被国师大人鄙视到了。
云溪尘微微垂眸看了一眼小姑娘手里的笔，眉头轻轻锁了一下。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笔？”
国师大人用神识与她沟通。
“因为我曾经在琉璃木上住过一个年多，搭了一个很漂亮的家。后来我的家被人砍了，我听他们说过，这种木头和黑猫与黑狗毛所制作的笔，是练邪术之物。当时把我吓坏了，差点没从树上掉下去。”
颜启盈的回答没有骄傲，只有淡淡的哀伤。
“所以也就是说，你当初做妖精的时候，也这么胆小？”
国师大人就很无语。
“我胆子不小，连神龙都敢抱，我是一般妖精吗？”
小姑娘很不服气。
“……嗯，你也就这点本事。”
还不是仗着我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