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轻轻一笑的温酒转身不去看那开心得有些颤抖的刀身,转身朝着那细腰花瓶随手一波拨。
榻上侧墙上的一道暗门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温酒的眼前,没有招呼身后人的温酒踏上床榻,弓着身子,掀开了印着樱花帘子,顺带还给自己掐了一个指诀,封上了自己的嗅觉。
身后的轩辕即墨见自家小夫人明显就在气恼的行为,伸手便点了一下不太安分的阿碧,抬脚躬身追去了温酒的身后。
温酒看着眼前的供奉桌台,微微蹙眉,耳边细微的“滴答”声让温酒抽了抽嘴角,望着刚刚进来的轩辕即墨,面无表情的伸出食指,朝屋顶上指了指。
“嗯?”轩辕即墨眼底的疑惑一闪而过,随即走到一旁,伸手将暗门内的开关打开。
暖黄色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暗门,抬头朝上面望去的轩辕即墨抽了抽嘴角,一步跨了过去,揽住自家小夫人的腰身。
“啧、”了一声的温酒看着男人的反应,随手便挥去一道内力,将被吊着的右二从房顶上放了下来。
说是放,其实也就是“嘭”的一声,本该在车内的右二此时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只是即便是唯一活着的右二,在温酒伸脚抬起了这人的下巴时,眼底的浑浊却是让温酒摇了摇头,看向轩辕即墨道:“失了一魂,没了心智。”
“话说,你这是什么癖好?”温酒看着还吊着的四个随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风摇曳的尸体,腹部一阵翻涌。
“寄生鬼胎,不一定非是人的。”轩辕即墨同样皱眉看着都只剩下了一条腿,倒挂在屋顶上可是算作是干尸了的尸体开口道:“也许是开了灵智的动物。”
“这、”温酒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寄生鬼胎,生前是怎么死亡,有朝一日若能受人香火,便会开始重复自己生前死亡时的杀戮。
显然,外面的沉木君泰应该也是知道这个理的,要不然也不会给这东西献祭了三个人,至于这个失了神智的人,应该是个意外。
“阿酒想知道这东西成为寄生鬼胎时是什么东西吗?”
“你知道?”温酒这下倒是来了兴趣了,自己能力到底有限,而且这寄生鬼胎,她也是头一回看到。
“知道一点。”轩辕即墨点了点头。
“说说。”转身从那香炉中抓了一把香灰的温酒可没有欣赏这诡异干尸的癖好,找到自己目标,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至于身后那唯一失去了神智还能侥幸活着的人便直接交给了身后的男人了。
自知自己是苦力的轩辕即墨也乐得自己被这样需要的感觉,一手夹着那寄生鬼胎,一手便提着地上连直立都不能完成了的男人跟在了温酒的身后,低沉的声音,像是说故事一样,朝温酒叙说道。
“阿酒应该知道一个传说:饕餮将人比作两脚羊!”
“嗯听过,但是与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轩辕即墨挑了挑眉道:“有两脚羊,当然就有四脚羊···”
“直接说羊!”听着两脚羊四脚羊的温酒眼皮突突直跳。
“好。”轩辕即墨的眼底带上了些许笑意,很明显这个男人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