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着自家夫人没有一丝自觉的要求助自己的意思,轩辕即墨终于忍不住了,伸出食指在那伤上狠狠的点了一下,终于见到那淡定的眉目间有了些许的皱痕。
回望着温酒望过来的视线,轩辕即墨扬唇笑道:“这样的事,哪用得着夫人亲自动手,我来、我来!嘿嘿!”完话的轩辕即墨自知自己刚刚将家伙弄疼了,心虚的朝着温酒嘿嘿一笑的轩辕即墨。
眼底银色乍现,挥抬手臂,倏地画地成圆,金色的灵力所成的阴阳八卦瞬间朝那木门席卷而去。
“噶、”的一声,门开了!设置在这里几百年的灵力禁忌被轩辕即墨随手一挥,直接给击碎了开来。
并不知道面前两人动手是在干什么的迩次郎忍不住的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这两人像是脑子有些问题呢?
“你们?”上前一步的迩次郎刚想让两人不要再白费功夫,没想到眼前的景象却让迩次郎瞪圆了双眼,紧紧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久久不得动弹。
那个门,那个老祖宗设下的门,居然就那么被人连碰都没碰上的打开了?这还是那个由几个相扑阁下都无法推开的木门吗?对这个木门的真假产生了深深怀疑的迩次郎接下来才发现,打开这个门根本就不算什么···
和三人所猜测的不错,昨晚迩二郎的死的确不是火鬼也不是人所为,而是那个可以直接腾空而立的黑色的似是刀鞘一样的东西。
“它、它居然能动?”迩次郎觉得自己眼睛有些花、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正在做梦。
“上古灵器,怎么就不能动了?”脱而出的话,不仅是让迩次郎与温酒微微有些怔愣,就连轩辕即墨都呆愣了那么一下。
不是因为自己刚刚所的话,而是因为自己为什么这句话时带着的怒火与愤慨,紧皱着眉头的轩辕即墨握了握自己手中的手,直到温酒担忧的眼神望过来时,轩辕即墨这才狠狠的吐出了一浊气,勉强的笑笑道:“我没事,阿酒!”
“嗯。”温酒随意的应了一声,紧接着便凉凉的开道:“你可能是因为没有照镜子。”
“嗯?”轩辕即墨反射性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道:“怎么了?”
看着温酒的后脑勺,轩辕即墨将视线转到了迩次郎的身上,撸了撸嘴道:“怎么?”
“很白。”迩次郎自认为非常中肯的朝轩辕即墨道出了原因:“是苍白的那种。”
“好吧,我有点事。”轩辕即墨捏了捏温酒的手掌道:“有些反噬,这个是天道制约,没有什么大事。真的阿酒!”到底还是没有将心中的那一丝疑虑出来,这件事情过后,自己可能要亲自去趟冥府了。
“嗯、”温酒轻轻回握了一下男人的手掌,不咸不淡的应了声,虽然还是没有给身后的男人一个正脸,但是声音已经柔和了很多。
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好了些许,迩次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问道:“邢先生,我有一事不明白,你们刚刚所的上古灵器是什么?”
“咯,那不就是吗?你们自己的圣物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轩辕即墨朝着迩次郎扬了扬下巴,看着虚浮在房间内的阿碧与那黑不溜秋的刀鞘。
这圣物倒是有些意思,一眼看去竟是与自己的轮回材质差不了多少,也就是这东西应该诞生得有些年头了,只是这样的灵器怎么遗传到人间?还好巧不巧的引来了火鬼?
“哦!”似是明白了的迩次郎却是将阿碧也当做了上古灵器来看待,一想到这位灵器的主人邢夫人刚刚还这样的东西,华夏人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