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昨晚,赫澜肯定是不会停这个人在这里胡诌、阻拦的,但是他清楚的记得,昨晚主母好像说过,这人算什么比夫人还要准。
见赫澜想通,司祭立马点头笑吟吟的道:“当然当然,只要你有钱!”
刚以为这人可能就是华夏武侠剧里面的隐士高人的霍然听到这话,顿时一愣,随即嘴角抽搐的总感觉这幅财迷样怎么都和他家夫人很像!
当然此时的司祭还没有读心术,否则定会当场给霍然扔个白眼,然后道:“老夫的徒弟不和老夫像,哪里说得过去?”不过此时的司祭却是没有办法将这‘自豪’的话说出来了。
“嗯,你既然昨晚算了我的姻缘。”留了个心眼的赫澜直接道:“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另一半是怎么样的,我想给她算!”
“嘿,小伙子不带你这么咋呼人的!”立马跳脚的司祭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赫澜道:“我是能算你姻缘,那是因为你就在老头子面前,再说老头子又不是神仙,所以你得将那位姑娘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知道自己可能也是有些强人所难了的赫澜只得司马当活马医的看向霍然,后者点了点头后才道:“公历1990年八月七日出生。”
“嗯!”点了点头的司祭继续看着赫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不解的赫澜咬牙道:“您可以算了吗?”
“这不正准备算吗?”看着一点耐心都没有的赫澜,司祭脸上的褶皱更深了道:“这个时间出生的人那么多,你让我算哪一个?所以后面的时辰呢?什么时候出生的?”
“你!”感觉自己被耍了赫澜咬牙看向司祭,一双拳头早已捏得泛白了。
然而霍然却一把抓住了赫澜的手腕,严肃的朝司祭道:“老先生,我替我的伙伴为之前冒犯您给您道歉!”
“哼哼。”哼唧一声的司祭这才一边伸手掐着指诀,一边回道:“着才像个样子嘛!”
指骨一响的赫澜终究还是没有上前一步,冷静的看着前面的这个老人嘴里默默念念着什么东西。
终于在过去了五分钟左右后,司祭的眉头越皱越紧,直到掐住小指的大拇指最后停下,司祭眼里的惊骇之色依旧没有停下。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赫澜与霍然,直接双手负背走进了霍然的房间中,看着跟着过来的两个年轻人严肃的道:“关上门。”
“嗯。”应了一声的霍然将门带上,两人都木着脸看着同样脸色不太好的司祭道:“老先生,我们想知道她最近有没有生命危险?”
闻言司祭摇了摇头,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道:“她身边现在有很强的阴气,如果不是此人本就带煞,估计早就被那些阴秽之物附体了,得快点找到这个女子,要不然,难说难说哟。”
“她现在在西藏!”听着司祭和与多瓦大差不差的回答,霍然冷静的告诉司祭。
“哦!”听到这话的司祭恍然大悟,随即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是起身拉开窗帘,一双灰蒙蒙的眼睛直直的朝那像是被血染红了的西方看去道:“那就是了,那里,这些日子不会太平了,有人在召唤那沉睡的帝王···”
司祭的话语很低,似是在呢喃着什么,又似是在惋惜着什么,总之没有听到话的赫澜又忍不住的站起来看向司祭道:“到底什么那就是了,您到底在说什么?”
“丫头会跟你们一起过去的,不要急!”转身朝赫澜看了看的司祭继续道:“那位姑娘现在没有性命之忧,不过,找到她之后,最好让人立马离开那里,否则那些东西还会找上她。”
“啊对了,最好还是买张驱鬼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符纸的司祭笑呵呵的将手上的符箓递给赫澜道:“算上符箓的钱,我不给你算多了,看小伙子一身气运,必定不是平凡人,所以这次我看在丫头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八百八十八万,多一分都不行!”
在旁边屋子里的多瓦听到这话忍不住的笑了笑,这人倒是有些意思,一般人也就是说怕被少,他反倒怕会多钱?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恋?想到这里的多瓦就忍不住的笑了笑,随即又一趟,往床上一滚,舒舒服服的再打个盹儿。
八百多万对于赫澜来说的确不算什么,直接点头朝司祭道:“可以!”说完便将司祭的符箓拿了过来道:“您是要支票还是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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