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正青就是并州的总捕头。他于三年前卸任,来到漳州。两年前做了江海阁的阁主。”凌君回喝了口茶接着道。
“当年的并州总捕头有口皆碑。为何突然卸任,来到江湖中做了江海阁的阁主?”容与问道。
“我问了他,他只说了句,往事不堪一问。”凌君回道。
“不妨事,九哥秘云疏一定很快就会打听清楚的。”兰泣露道,“不知道这江海阁是否还有官府背景,是否为朝廷效力。”
“漳州可不比并州。漳州到处都是番邦人,语言定也难通的很。九哥的打探怕是要遇到不少麻烦。”衣锦绣道。
凌君回点点头,道:“也是。云疏此行困难重重了。另外,康姨娘的事情,让十八楼的人盯一下。黄正青说杭州府总捕头透出消息,郎羽莫已经收押大牢,所骗财物悉数归还。他怕是要在牢里过下半辈子了。”
“康姨娘的十万两白银能追讨回来,十八楼的宅院没问题了。只是可惜了康姨娘。”容与道。
三人又叹息了一番。
“以后门下众人出了事情,最好找总管想办法。万万不可再出现康姨娘这样的事情,枉送性命。”凌君回惋惜道。
康姨娘的事情十八楼善后,就算是完结了。
凌君回从白沙城赶往扬州,此时又到了杭州,很快又要奔赴漳州。
看来江湖之事从来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兰泣是露和衣锦绣先到的漳州城。
容与与凌君回同行。他们似乎不着急。进了漳州府地界就慢了下来。
兰泣露和衣锦绣是直奔漳州城而来。
漳州的繁华比扬州稍稍逊色。但是漳州风物却有自己的特色。
傍晚时分,漳州城内下起了小雨。
兰泣露和衣锦绣穿了看上去不太起眼的衣衫进了漳州城。
两人衣衫都不显眼,一个是罥烟紫,一个雾霾蓝色。
似乎兰泣露总是有些偏爱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