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到华知音身边,把着她的肩膀,擦拭她的脸颊还有眼角的眼泪。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它,让它伤了你,可……”
他看到华知音被穿透的时候,内心有一种想和她一起去死的想法,可之后看到华知音平安无事,他内心又有一种极度安心的感受。
现在又像一位家人一样,不嫌弃、不抛弃的过去安慰,对华知音没有一点排斥,和伤口正在痊愈中的恶心。
还把华知音自己作死的错误全盘揽到自己身上。
面对安慰,华知音不仅没好,甚至更加悲痛,哭的就跟死了亲爹亲娘一样。
双臂自然下垂,已无力抬起,双膝跪在地上,已无法站立。
就这样头低着,看着地面哭,眼泪不止。
“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别吓我!说话!”
他强制性把华知音的头抬了起来,然后与其对视,深情真诚的双眼看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即便是眼泪沾到自己得手他也没有什么。
他所关心的只有华知音的安全和心情。
华知音胸腔和腹部的呼吸已肉眼可见的起伏,哭声和不停擤鼻子的音也已清晰可听。
“我……”
她蕴含着哭声,终于发出了一句……一个字。
即便是第一个字也能引起承之己的激动,他仿佛看到了华知音生存下来即平安无事的希望。
举动颤抖,无比期待。
“我好像确实被你给杀了,但……”
“不是我,而是那头巨鹰。”
她再次低下头,眼泪继续往泥土里渗透,和血液融为一体滋养着大地。
承之己得知她平安无事后,开始琢磨这件事。
并且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