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话,长乐忍不住笑出声来。
永嘉也没忍住,不过还是说道:“上次来卖酒,回去的路上我就问过了,他说他不会。”
“真不会?”李二顿时又迷糊了。
这不应该啊!
除了那厮,还能有谁?
总不能,真就是程咬金那货写的吧?
长乐也不信,莞尔道:“姑姑骗人,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么好的诗句,若不是陈大哥,难道还真是宿国公?”
永嘉亦笑:“可真的不是啊,我问他了,他说他只是搬运。”
“搬运?”
“嗯,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他说,这是他家乡一位前辈写的。”
永嘉如实把情况说了出来。
便是这些话,李二顿觉神清气爽:“我就说嘛,如此绝妙的诗作,怎么可能出自程咬金那等胸无点墨的粗鄙屠夫之手?
便是陈远那厮,一田舍郎尔,亦断然做不出此等佳作!”
骂人了。
程咬金,臭杀猪的。
陈远,土农民一个。
言罢,还哈哈大笑。
长乐忍俊不禁:“怎么就连陈大哥也一并笑话上了,爹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之前怎么说的?”
“您说,这是陈远那厮作的,这一定是陈远那厮作的,只有那厮,才作得出这等绝妙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