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人家也没闲着,如那新犁,新盐,都是可遇不可求。
便也不问了,转而言道:“那他可曾说起新盐之法如何处置?”
长乐摇头:“不曾。”
又奇道:“此事爹跟朝中诸位大臣决定不就好了么?”
“话虽如此,广开言路,多听听一些不同的意见,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不是吗?
更何况,那厮不但是新盐之法的开创者,同时,似乎也有一套与众不同的看法。”
“可是,真就没跟女儿提及啊,爹您也看到了,陈大哥拿女儿,当孩子哄的,都是一些小东西。”长乐略有些无奈。
李二一想,还真是。
乍一看,那厮对自家闺女很好,什么好东西都塞给她,可仔细一想,那些吃喝嚼用的小玩意,可不就是哄小孩?
似乎,跟大人带着孩子上街,买个糖画,买个糖葫芦,也没什么区别。
反而是新犁,新肥,新盐,土豆,红薯,看似貌不惊人,实际上,却每一样都重于泰山。
如此,那就,暂时不跟那厮一般见识!
……
……
骊山脚下。
太阳又落山了,天地间一片昏黄。
此时,持续了一天的劳作也正式宣告结束,大家该放牛的放牛,该回家的回家。
马厩,陈远提了水,给马儿洗澡,完事,又把草料弄了些过来。
想着光吃草没什么意思,糖多了,又坏牙,便又各自拌了一盒酸奶。
然后就发现,这酸奶,真特娘的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