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内倒是一片宽敞,窗明几净,与外面的蛛网遍爬迥然不同。
“哟,几位客官真是面生,从哪来的?”
一个香粉味刺鼻的妇人从楼上蹬蹬走下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可要吃些什么?”
“不必了,我们在此地住一晚就走。”
叶望歌从几人中间走出来,扫了一眼那妇人,直截了当道。
这地方的东西,他实在放心不下。
楼上分了两个房间住下,三个女的一间,叶望歌和黑泽一间。
夜晚,悄然而至。
“客官,睡了没?”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两个房间口同时响起。
房间缓缓打开一道缝,接着,彻底推开,妇人露出狰狞的阴森笑容,一步走了进来。
“啧啧啧,这小哥最为细皮嫩肉,吃起来,滋味应当很是不错。”
“那两个男的归你,小娘皮全都归我。”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冷笑着舔舐了一下嘴唇,推开旁边的门,一步踏入。
“嗯?飞剑?”
男子脸色一变,看着静静竖悬在面前银色飞剑,约有三尺长,不过没有柄,只有刃。
床榻上,垫了一层大毯子,三女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这谁的剑?她们应该都中了无味的食人香才对。”
所谓食人香,就是闻过之后,无法清醒,即使被杀了,被吃了,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男子绕过这柄飞剑,搓了搓手,邪笑着往床榻走去。
“啊!”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惨叫。
男子神色一凌,他转头看向一墙之隔的房间,砰的一声,墙壁碎裂,一道人影撞了出来,将他直接连带着撞飞了出去。
闻到鼻尖刺激的浓郁味道,这尖嘴男子惊疑不定。
“屠二娘,你干什么?”
然而,屠二娘的脖颈处一道焦黑的脚印形状的伤痕,凹进血肉中,她瞪大着双眼,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男子一推,这妇人往旁边倒去,他才发现在妇人后脖子上有一节突出,看起来像是被一脚踹断了脖子连同脊梁骨。
可是,屠二娘可是魂变境八重天的修为,和那乱匪王一样,怎么会死掉?
叶望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碎裂墙壁的窟窿前,正望着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
“你是谁?”
尖嘴男子面色一凌,急忙站了起来,运转全身修为,浑身笼罩一层淡淡的鬣狗虚影。
叶望歌懒得理会,一摆手,那柄静静悬浮在房间里的飞剑,倒转锋芒,燃起了烈焰,猝不及防间就洞穿了尖嘴男子。
“这是你的剑?”
尖嘴男子最后只留下了一个惊骇欲绝的表情,就倒在了血泊里。
很快,连同尸体与血迹就被紫红色烈焰完全焚烧,眨眼烧成灰烬,即使精细把控,依然那地面被烧出一层焦黑。
叶望歌看了眼昏睡不醒的三女,伸手推开窗户,在窗台上坐下来,接着就手搭在曲起的右膝盖上,淡然望向外面。
乌云遮蔽天空,外面一片漆黑中,唯有那灯笼杆亮着光芒。
一群人影正将这里包围。
“他们就在里面,进去!”
刀疤脸冷道。
众人纷纷涌入客栈前的空地,破门而入。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