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善吓得都想跪下来了。
他硬撑着，怯生生地看着柯晨，心里突然冒出四个字：天怒难犯。
萧念念一眼就看出常德忠被踹爆了喉咙，肯定活不了了。
她惊慌地说：“柯天子，你怎么把……把他踹死了？”
柯晨满脸无辜：“是你让我把他干掉的呀。”
萧念念哭笑不得。
“我那就是气话，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郑能高被烧得那么惨，你还……你还出这样的手，这回你会……你会被……被枪毙的。”
“天啊！”
她抬起两只小手，用力抓住头发。
“早知道我就……我就不说气话了，对了，前面那两个混蛋好像……好像也被杀死了？”
这才回想起来，柯晨跟两个保镖也有短暂搏斗，好像用枪把他们做掉了。
柯晨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冲天善打了个眼色。
天善赶紧凑前两步，安慰地说：“萧小姐放心，死的都是大奸大恶之徒，罪有应得，我会负责处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天子不会有事。”
他一扭身，恭恭敬敬朝柯晨一鞠躬。
“天子，这件事我会搞定，不用担心，之前因为我的疏忽，害萧小姐差点落入敌手，请天子恕罪。”
跟在他背后的几个保镖，为之一愣！
都没搞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天善长老可是鼎鼎大名的！
哪怕海阳市再高级的人物到了他面前，都不敢造次，而现在！
却朝一个年轻人鞠躬道歉。
萧念念也百思不得其解。
她本以为天善叫天子，是叫柯天子的名字，但看来好像不是如此。
天子在他口中，好像是一种必须顶礼膜拜的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