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和焕焕两个人好好生活,别受我这个老婆子刚才瞎说一通的干扰”;
岳以焕的母亲,虽然说在农村泼辣,但并非不知好歹、不知深浅之辈;
刚才警察说了那么多,她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对方道歉,如果对方不接受,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所有责任往她这边推,一个人揽下所有的责任;
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是最有利的办法;
一个人承担所有,总比两个人都承担要好很多,尤其是闫文兰还那么年轻;
刚才岳以焕母亲也是气急攻心,对闫文兰才说出那样没心没肺的话;
这段时间,闫文兰对自己儿子的照顾,不比她们老两口差,这样的儿媳妇不要,难道找一个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主吗?
闫文兰内心很震惊,刚才岳以焕母亲说出那番话之后,她就打算这次事情结束后,也该结束与岳以焕两人之间的感情;
并非说担心岳以焕割了半个胃导致身体出问题,而是对方的母亲是非观;
但现在,闫文兰再次被岳以焕母亲的话给震惊;
这种全部揽下所有责任的说法,绝对是把她当成家人才会如此,甚至是儿子女儿那样的地位才行;
不然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让原本打算与岳以焕分手的闫文兰又开始动摇了;
或许,之前岳以焕母亲的话,的确是伤了她的心;
但刚才的那番话,又温暖了她的心。
没等闫文兰回话,岳以焕母亲走进502看了看自己躺在床上睡觉的儿子,抹了把眼泪,径直走楼梯下楼;
很显然,这是要去急诊室;
闫文兰和岳以焕的父亲连忙跟上。
……
“马先生,刚才我看了下,的确是耳穿孔,至于是不是因为刚才外力所伤,具体还得明天我们再根据检查来判断”;
看着急诊室门口放了那么多长枪短炮,急诊医生也不敢直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