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见人,可没脸见人了。
范秋英捂着自己的脸,捶打着自己的心口,拿头对着墙撞去,真想就这么撞死算了。
这天她到底是没有出门,就连晚饭都没吃。
第二天孩子们早起上学堂的上学堂,去下地的下地,去酒坊的去酒坊,抱着孩子出去玩的出去玩,都来跟她说一声,可她连回应的心都没有。
她还有什么脸做他们的娘,做他们的婆婆,做他们的奶奶,做他们的姨,没脸了。
老不知羞的,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把人家吃干抹净了,还打了人家一顿。
唉。
又是自暴自弃悔恨的一天,不过这一天,她总算是给自己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这件事要怪还得怪那清瑶公主,要不是她非要馋人家顾佑堂的身体,把人家顾佑堂给灌了酒,还特地跑到人家里下药,她也不会那么不走运,顾佑堂也不会那么不走运。
可说起来,那清瑶公主要是知道她忙活一场,为自己做了嫁衣,那不知道该不该气的鼻子和嘴巴都歪了。
不过那清瑶公主现在只怕是没心情想这些。
她可记得那天匆匆一瞥的震惊,那侍郎的娘子可是个悍妇,拿着大棍子追着侍郎和那清瑶公主就是一顿打,一边打还一边放话,“公主了不起,不就是个寡妇,凭什么公主想睡谁的男人,就睡谁的男人?”
对啊,公主了不起。
还敢睡她范秋英的男人?!
活该。
这么一想,她可高兴了。
而且她以前也是被人喊寡妇的,现在她可不是寡妇,所以便开始拿寡妇这个词说人家了,比如那清瑶公主。
对,她是公主又如何,不还是个寡妇吗?
而且现在她想起那时候的感觉,虽然这身体不是第一次,可是对她而言是第一次,没想到还挺好的,话说她竟然无师自通了。
那顾佑堂还挺生涩的呢。
要是能……
呸,想什么呢,难不成还有公主大半夜的去给下药,好方便你?
摸了摸嘴唇,还有身上涂抹了药,已经变的浅淡了一些的红斑,谁说生涩了,后来他其实也挺凶猛的,还怪吓人的,她好像还求饶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