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叫早晚都得告诉夫人?
长痛不如短痛?
她知道自己不该多想的,可是还是多想了,而且还就往那方面去想了。
意外的是,她有些不舒服,她捂着心口,觉得没有什么缓和。
还是不舒服。
莫非顾佑堂这次外出不只是去和谈,是在外面遇到了能共度一生的女子?
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哎呦,多大点事,她早就说过的,他们只是名义上的。
想着,范秋英还是拉下脸来。
自欺欺人是没用的,她心里堵得慌,难受,想哭。
不能在这里丢人。
她必须得赶紧离开。
得回家。
不,去后山,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一场。
哎呦,懦弱。
懦弱就懦弱吧。
可就在她准备转身逃离的时候,门开了,她就这样跟桑老来了个四眼相对。
桑老怔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然后遁走。
顾佑堂一眼看到站在门外脸色不佳的范秋英,也是一慌,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
范秋英快速的整理自己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什么破绽,故意装作自然的走进去,坐在了椅子上,态度坦坦荡荡,咳嗽了一声,开口,“我声名,我不是偷听,只是刚巧准备敲门,刚巧听到了。”